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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忌孤平:所谓孤平,指一句中,除去最后一个韵脚字外,只有一个平声字,则为犯孤平。孤平为诗家之大忌。比如“仄仄平平仄仄平”,如果第三字是仄声,除去第七个韵脚字外,只有第四个字是平声字,就犯孤平。犯孤平的句式,只限在韵脚的句子,就是说,最后一个字是平声字的句中(即韵脚句),要注意不要犯孤平,在非韵脚的句中,即使只有一个平声字,也不算犯孤平的句子,如“仄仄平平平仄仄”句,以一三五不论之说,第三、第五字变为仄声字,就变成了“仄仄仄平仄仄仄”,这样的句式,不是孤平,但是却犯了尾三仄,当然,对于初学者,尾三仄不是太严格,如果能避免,则更好。1.主语后置。崔颢《黄鹤楼》诗:“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意即“晴川(晴朗的原野上)汉阳树历历(可数),鹦鹉洲芳草萋萋”,“汉阳树”和“鹦鹉洲”置于“历历”、“萋萋”之后,看起来好象是宾语,实际上却是被陈述的对象。2.宾语前置。杜甫《月夜》诗:“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实即“香雾湿云鬟,清辉寒玉臂”。诗人想象他远在鄜州的妻子也正好在闺中望月,那散发着幽香的蒙蒙雾气仿佛沾湿了她的头发,清朗的月光也使得她洁白的双臂感到寒意。这里的“湿”和“寒”都是所谓使动用法,“云鬟”“玉臂”本是它们所支配的对象,结果被放在前面,似乎成了主语。辛弃疾《贺新郎》词:“把酒长亭说。看渊明、风流酷似,卧龙诸葛。”晋代的陶渊明怎么会酷似三国时的诸葛亮呢?原来作者是把他们二人都用来比喻友人陈亮的,分别说明陈亮的文才和武略,按句意实为“看风流酷似渊明、卧龙诸葛”。宾语“渊明”跑到了主语的位置上。另如钱起《谷口书斋寄杨补阙》诗:“竹怜新雨后,山爱夕阳时。”(怜新雨后之竹,爱夕阳时之山。)3.主、宾换位。叶梦得《贺新郎》词:“秋色渐将晚,霜信报黄花。”也显然是“黄花报霜信”的意思。这种主宾换位的词序表面上仍是“主——动——宾”的格式,但在意义上必须将它倒过来理解。再如白居易《长恨歌》“姊妹兄弟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门户生光彩),卢纶《塞下曲》诗“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林暗风惊草)等。4、定语的位置。在偏正词组中,定语在前,中心语在后,这是古今汉语的一般情况。诗词曲定语的位置却相当灵活,往往可以离开它所修饰的中心语而挪前挪后。5.以宾语面貌出现的状语。“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笑春风”表面上是动宾词组,实际上“秋风”、“春风”都不受“动”、“笑”的支配,而是分别表示“在秋风中动”、“在春风中笑”的意思。这类情况在诗词中比较常见,例如:杜甫《秋兴》八首之二:“千家山郭静朝晖,日日江楼坐翠微。”(朝晖中千家山郭静,日日于江楼翠微中坐。)李商隐《安定城楼》诗:“永忆江湖归白发,欲回天地入扁舟。”(永忆江湖白发时归。)都是同类的例子。其他:苏轼《念奴娇》词:“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应笑我多情。)如毛泽东词“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学生可以很快重排为“寒秋,(我)独立(于)橘子洲头,(看到)湘江北去”;更为典型的、学生再熟悉不过的“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学生亦能很快重排为“欲目穷千里”。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第一、是声律的要求。初盛唐成熟的“近体诗”和后来的词曲,除押韵和字数限制外,还要讲究平仄的调配和对仗的工稳。为了符合声律的要求,诗人便不得不在词序安排上作些变通。第二、出于修辞上的特殊需要。王维《山居秋暝》诗“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一联时说:“按客观环境中的动作顺序,原是‘浣女’之归造成‘竹喧’;渔舟之下导致‘莲动’。但如果就这样呆板地铺叙直陈为‘浣女归喧竹,渔舟下动莲’,那么画面中心就归结于被动因素‘竹’和‘莲’——这是动作过程的终点。由于动作至此终结,画面也便归于静止。”现按诗中顺序的安排,“‘竹喧’、‘莲动’便成为‘浣女’、‘渔舟’入画的引子。于是画面中心移到了动作的主动因素‘浣女’、‘渔舟’上。‘浣女’、‘渔舟’之动,不仅远比‘竹’、‘莲’之动鲜明可见,而且它们作为动作的起点和动力,使过程得以不断持续。这就大大增强了画面的动作性、鲜明性。”其实,诗词曲中特殊词序的出现,声律的要求和修辞的需要往往是兼而有之的。如王昌龄《从军行》、杜甫《春夜喜雨》二例,定语“孤城”挪前而“锦官城”移后,除了为符合七绝和五律的平仄格式外,目的还在于突出和强调玉门关所处孤立突兀的地势以及春雨后诗人想象中繁花坠落的景象A.定语挪前。王昌龄《从军行》诗:“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下句的“孤城”即指玉门关,为“玉门关”的同位性定语,现却被挪在动词“遥望”之前,很容易使人误解为站在另一座孤城上遥望玉门。刘叉《从军行》诗:“横笛闻声不见人,红旗直上天山雪。”(闻横笛声)都是同类的例子。陆游《昼卧》诗:“香生帐里雾,书积枕边山。”(帐里生香雾,枕边积书山。)B.定语挪后。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诗:“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渡镜湖月。”意即“一月夜飞渡镜湖”。“月夜”这个偏正词组本为句首的时间状语,现被分拆为二,定语“月”远离中心语而居于句末,仿佛成了宾语的中心部分,但作者“飞渡”的显然只能是“镜湖”,而不可能是“月”。又《春夜喜雨》诗:“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锦官城花重)四、讲解第三方面:注意诗词中的省略,用想象和联想去填补诗人留下的空白。金开诚先生指出:诗词赏析始终离不开一个“想”字。吴世昌先生也说,读词须有想象。在诗词鉴赏中,根据诗词所规定的“再造条件”进行再造想象,可以补充诗人有意留下的空白,还原诗歌的场景,获得更高的审美享受。这是诗词欣赏的必要环节。诗词的省略跟意象的组合有关。所以要求利用想象填充省略的部分,也是可能考到的一种题目。贾岛的《访隐者不遇》:“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明明是三番问答,至少要六句才能完成对话,作者采用答话包孕问话的方法,精简为二十个字。这就有如电影里蒙太奇手法,一个意象接一个意象,一个画面接一个画面,镜头之间留下大量的空白,让我们的读者根据生活的逻辑、经验的积累、自身的修养去补充完善。其实,中国古典诗词意象的组合,借助了汉语语法意合的特点,词语与词语之间、意象与意象之间可以直接拼合,甚至可以省略起连接作用的词语。例如辛弃疾“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用的是“明月”、“清风”这样惯熟的词语,但是,当它们与“别枝惊鹊”和“半夜鸣蝉”结合在一起之后,便构成了一个声色兼备、动静咸宜的深幽意境,人们甚至忽略了这两句的平仄和对仗的工稳了。“月”和“惊鹊”,“风”和“鸣蝉”并非事物的简单罗列,而是有着内在的联系和因果关系的。)王维《送元二使安西》云:“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杜甫《春日忆李白》云:“何时一樽酒,重与细论文?”故人相见,或谈心,或论文,总是要吃酒的。仅用“一杯酒”,就写出了两人相会的情景。再试想,要用七个字写出两人离别和别后思念之殷,也不那么容易。诗人却选了“江湖”、“夜雨”、“十年灯”,作了动人的抒写。“江湖”一词,能使人想到流转和飘泊,杜甫《梦李白》云:“江湖多风波,舟楫恐失坠。”“夜雨”,能引起怀人之情,李商隐《夜雨寄北》云:“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在“江湖”而听“夜雨”,就更增加萧索之感。“夜雨”之时,需要点灯,所以接着选了“灯”字。“灯”,这是一个常用词,而“十年灯”,则是作者的首创,用以和“江湖夜雨”相联缀,就能激发读者的一连串想象:两个朋友,各自飘泊江湖,每逢夜雨,独对孤灯,互相思念,深宵不寐。而这般情景,已延续了十年之久!陆游的《书愤》“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又如温庭筠“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全部是名词的连缀,“象”的方面看好像是孤立的,“意”的方面却有一种内在的深沉的联系,似离实合,似断实连,给读者留下了想象的余地和再创造的可能。杜牧《过华清宫》后两句:“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一骑红尘”和“妃子笑”之间没有任何关联词,直接拼合在一起。可以说是“一骑红尘”逗得“妃子笑”了;也可以说是妃子在“一骑红尘”之中露出了笑脸,好像两个镜头的叠印。两种理解似乎都可以,但又都不太确切。诗人只是把两个具有对比性的意象摆在读者面前,意象之间的联系既要你去想象、补充,又不许将它凝固起来。一旦凝固下来,就失去了诗味;而诗歌的魅力,正在诗的多义再如欧阳修的《蝶恋花》:“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门掩”和“黄昏”之间省去了联系词,可以理解为黄昏时分将门掩上,也可以理解为将黄昏掩于门外,又可以理解为,在此黄昏时分,将春光掩于门外,或许三方面的意思都有。反正少妇有一个关门的动作,时间又是黄昏,这个动作就表现了他的寂寞、失望和试想,要用七个字写出两人离别和别后思念之殷,也不那么容易。诗人却选了“江湖”、“夜雨”、“十年灯”,作了动人的抒写。“江湖”一词,能使人想到流转和飘泊,“夜雨”,能引起怀人之情,在“江湖”而听“夜雨”,就更增加萧索之感。“夜雨”之时,需要点灯,所以接着选了“灯”字。“灯”,这是一个常用词,而“十年灯”,则是作者的首创,用以和“江湖夜雨”相联缀,就能激发读者的一连串想象:两个朋友,各自飘泊江湖,每逢夜雨,独对孤灯,互相思念,深宵不寐。而这般情景,已延续了十年之久!二忌尾三连平(三连仄):是指每句最后三个字都是仄声或都是平声字,比如“仄仄平平仄仄平”,如果最后一字是仄声,就是尾三仄;如果第五第六字是平声字,就是尾三平。尾三平也是诗家之大忌。三忌换韵:是指一首格律诗中,韵脚的字的韵部,只能在同一个韵部中,如果不在同一韵部,就是换韵。所谓韵脚,就是偶数句的最后一个字,如果第一句押韵,其韵脚也包括在四忌失粘:是指第一句与第二句相同位置间的字,平仄相反,第二句与第三句相同位置间的字,平仄相同,即为粘,如果不粘,就是失粘。六忌重字:是指一首诗中,尽量不要有重复的字,但是在一个句子中除外。八忌新旧韵乱用:是指在同一首诗中用韵,要么依旧韵(平水韵),要么依新韵(中华14新韵),不能新旧韵混用。当然,亦有以词韵(如词林正韵)作诗者,词韵比诗韵(平水韵)相对较宽,但是,即使是以词韵为据押韵,也要在同一个词韵的韵部。前面讲了,格律诗是绝句和律诗的通称,格律诗包括五言绝句、七言绝句、五言律诗、七言律诗、及五言和七言排律。那么,我们在写格律诗的时候,就一定要把握好以上三个基本要素。一、诗韵:就是诗的韵脚,格律诗一般只用平声韵。月沐在第三讲中讲到写格律诗有八大禁忌,其中三忌换韵及八忌新旧韵乱用,就指诗韵。简单地讲,就是绝句第二、第四句最后一字押平声韵且韵脚在同一个韵部,律诗第二、第四、第六、第八句最后一字押平声韵且韵脚在同一个韵部。无论绝句还是律诗,第一句最后一字可押韵亦可不押韵,常见古人诗中,五言首句多不押韵。二、平仄(既粘与对):所谓平仄关系,月沐在前面也讲过了,就是除去最后一字韵脚字外,第二句要与第一句平仄相反,这就是对,第三句要与第二句平仄相同,这就是粘。同样,第四与第三句对,第五与第四句粘。依次类推。关于对仗,只指律诗的颔联和颈联,就是说,律诗中间的四句,要求对仗。如果中间的四句不对仗,就不是律诗,即使对仗了,如果不符合平仄关系或无韵脚,也不能称做律诗,这是一般格也有特殊句型,古人律诗中,也有首联和颈联对仗的、也有只是颈联对仗的,今人作律诗,一般要求颔联和颈所谓对仗,一般要求名词对名词、动词对动词、形容词对形容词,量词对量词。对仗有许多说法,如“工对”、“宽对”、“借对”、“当句对”、“隔句对”、“交股对”、“互文对”、“流水对”等。后面要专门讲。我们讲诗词的格律,主要就是讲平仄。关于平仄格式,月沐在第二讲中已经讲过了。这是一首典型的绝句格律诗,诗韵、平仄(既粘与对)、对仗,三要素全符合。这里要强调的是,绝句无所谓对仗,对仗当然更一、诗韵:这首诗是首句不押韵式,“天”、“船”在同一韵部,且是平声韵。二、平仄(既粘与对):第二句“一行白鹭上青天”与第一句“两个黄鹂鸣翠柳”平仄关系是“仄平仄仄仄平平”对“仄仄平平平仄仄”,第一字可平可仄,其余各字平仄对立;第三句“窗含西岭千秋雪”与第二句“一行白鹭上青天”平仄关系是“平平平仄平平仄”粘“仄平仄仄仄平平”,第四句“门泊东吴万里船”与第三句“窗含西岭千秋雪”平仄关系是“平仄平平仄仄平”对“平平平仄平平仄”。换言之,所谓平仄,以绝句为例,第二句中每个关键字(主要在二、四、六、七字)与第一句中相应的字,平仄要相反,既为对;第三句中每个关键字与第二句中相应的字,平仄要相同,既为粘;第四句中每个关键字与第三句中相应的字,平仄要相反,亦为对。如是律诗,则第五句与第四句,诸字平仄相同,亦为粘,第六句与第五句诸字,平仄相反,亦为对全诗虽然押的平韵,但是没有一句合律的句子,而且前后联不粘,后两句失对,所以它不是格律诗中的绝句,而是一首五言古绝,或者称做古风诗。这里强调一下,月沐所举例的两首诗的格律,都是依旧韵(既平水韵)品读并讲解的,比如“一行白鹭上青天”句中的“一”字、“白”字,在旧韵中是仄声,而在新韵中却是平声字。新旧韵有很大的区别,所以在作诗中,一定要新旧韵分清,不能在一首诗中新旧韵乱用。对我国早期的诗格作较全面整理的应算是日本的空海和尚的《文镜(礻必)府论》,他归纳整理了我国早期的诗格理论形成此书,其中的二十九种对,后来被兼用到对联创作之中成了最早的联格。现将其摘录如下:的名对者,正也。凡用文章,正正相对。上句安天,下句安地;上句安山,下句安谷;上句安东,下句安西;上句安南,下句安北;上句安正,下句安斜;上句安远,下句安近;上句安倾,下句安正。如此之类,名为的名对。例句:东圃青梅发,西园绿草开;砌下花徐去,阶前絮缓来。元兢曰:正对者,尧年、舜日:尧舜皆古之圣君,名相敌,此为正对;上用松桂,下用蓬蒿,松桂是佳木,蓬蒿是恶草,此非正对也。释曰:第一句昨夜与第三句今朝对,越溪与逾岭对;第二句含悲与第四句抱笑对,上兰与长安对,句为隔句对。双拟对者,一句之中所论。假令第一字是秋,第三字亦是秋,二秋拟第二字,下句亦然。如此之对名双拟对诗曰:夏暑夏不衰,秋荫秋来归;炎至炎难却,凉消凉亦追。按:“拟”的意思是似,比。意指第一第三两个重复出现的字,字义基本相同,所以也以意思相同的两个字去对,故称“准拟成对”。这一格相当于修辞中的“间隔反复格”。联绵对者,不相绝也。一句之中,第二第三字是重字,即名为联绵对。上句如此,下句亦然。诗曰:看山山已峻,望水水仍清;听蝉蝉响急,思乡乡别情。按:联绵又作连绵。什么叫做连绵?本来的意思是一种两个音节连缀成义面不能分割开的词——即指单纯词——如:饕餮、犹豫、仿佛、彷徨,都是不能分开解释的由两个音节组成的单纯词。这一格便是修辞格中的连续反复格,即由可独立运用的和解释的、意义同一的单音调,连着运用,即属此格。曾经有人把此格称为“巧变对”,但从所举的诗例看,“巧变对”不是这一格,而应是“双拟对”这一格。诗例:“鸟去鸟来山色里,人歌人笑水声中。”“有时三点二点雨,到处十枝五枝花。”互成对者,天与地对,日与月对,麟与凤对,金与银对,台与殿对,楼与榭对。两句若上下句安之,名的名对;若两字一处用之,是名互成对、言互成相对也。按:这例说得不清楚。细细琢磨,此格的意思是,本来可成的名对的两字已连在一起在同句出现;第二句同位出现的这两个字,本来也可成的名对的,但与第一句这两个字,本来也可成的名对的,但与第一句的这两个字不成为的名对,于是便叫做互成对。但例句中的第一句与第二句的“天地”和“日月”,应该是的名对,因为天地和日月同属天文门,地本属地理门习惯性与天相对,叫的名对,可知已成约定俗成的属性。天文门对天文门,应是的名对,而不是互成对。三四两句的麟凤都是祥瑞的兽和禽,虽分属两门,从祥瑞角度看,可成的名对,所以才是互成对。这一格,可归为“当句对”,后世也不再用“互成对”之名。异类对者,上句安天,下句安山;上句安云,下句安薇;上句安鸟,下句安花;上句安风,下句安树。如此之类,名为异类对,非是的名对。异同此类,故言异类对。按:不是同属一门的词语成对,便属异类对。因天是天文门,山是地理门,薇是草木门,风是天文风。树是草木门,都非同门而成对。所以叫作“异类对”。天、地本是异类对,从曹丕开始,便成例外。他的《诗格》有“一言句曰:天、地、江、河、日、月”,可见天与地对早被认为是的名对了,后人也随之从不把天对地当作是异类对。这是一个特殊的例外。赋体对者,或句首重字,或句腹重字;或句首叠韵,或句腹叠韵;或句首双声,或句腹双声。如此之类,名为赋体对。似赋之形体,故名赋体对。句尾重字:月蔽云晒晒,风惊树袅袅。(此例显然非古人的现成诗句,是把句首重字例,改换词序而成。这种现成句是有的,如曹丕《钓竿》中即有“钓竿何珊珊,鸟尾何(竹徙)(竹徙)”句)释曰:上句若有重字、双声、叠韵,下句亦然。上句偏安,下句不安,即为犯病也。但依此对,名为赋体对。按:重字与第四种的联绵对,没有多大的区别,不在于字所在的位置。如说在第二三字便是联绵对,在第一二可第三四字便不是联绵对,而是赋体对,理由是不充足的,所以不宜如此划分。凡重字的便可归入连续反复这一辞格。叠韵:指双音节的词是同韵的,称叠韵。如徘徊:PAIHUAI。怅悢CHANGLIANG,燕然YANRAN,逍遥XIAOYAO,滴沥DILI,朦胧MENGLONG,今音不叠韵,旧时同属东韵MONGLONG则属叠韵。双声:指双音节的词,是同声母的,叫双声。如留连LIULIAN,独待DUDAI,崎岖QIQU,暮门MUMENG,都是同一声母的,属双声的。其他的古今音似乎都不属同声母,不应属双声;独待、暮门也都不是固定的双声词,所以也不应引以为例。释曰:佳菊双声,系上句之尾;丽兰叠韵,陈诸下句之末。从或曰的例词看,应是以双声对双声,才可称双声对。但其中的“心思”今音不属双声,古音也不属双声。今音分属X、S部,古音分属侵、支部。释曰:“放畅”,双声,陈上句之初;逍遥叠韵,放诸下句之首。“旷望、徘徊、绸缪、眷恋”例同于此,何籍(借)烦论。按:放畅FANGCHANG是叠韵,不是双声。再从所附例词来看,明显的是叠韵与叠韵对,才是叠韵对。决不是双声对叠韵叫双声对,叠韵对双声叫叠韵对。可以肯定“放畅,双声”是错的。又曰:上堂拜嘉庆,入室问何之;日暮行采归,物色桑榆时。释曰:岁暮、凉风,非是属对,寝兴、白露,罕得相酬,事意相因,文理无爽,故曰意对。按:本来不能成对的词语,只因“事意相因”,文字和道理也合乎实际情况,所以可以是对,而称之为“意对”。其实这不是对,当然也成不了“格”。唐以及唐以后的格律诗作者及撰联人,都没有按意对撰写的。初学者更不能以此为据。平对者,若青山、绿水,此平常之对,故曰平对也。其他皆效此。奇对者,马颊河对熊耳山。此马、熊是兽名,颊、耳是形名,既非平常对,故曰奇对。他皆效此。又如:漆沮对四塞。“漆(谐音七)”与“四”是数名(沮和塞是地理门),又两字各双声对。又如古人名,上句用“曾参”,下句用“陈轸”,“参”与“轸”皆二十八星宿名(曾与陈同为姓)。若此者,出奇而取对,故谓之奇对。按:在对句中常用此格,出奇制胜,出乎常规,故能出人意料,是叫奇,奇而又巧,是这一格的最大特点,如:三星白兰地,五月黄梅天。同对者,若大谷、广陵,薄云、轻雾。大与广、薄与轻其类是同,胡谓之同对。同类对者,云、雾、星、月,风、烟、霜、雪,酒、觞,东、西、南、北,青、黄、赤、白、丹、素、朱、紫,宵、夜,朝、旦,山、岳,江、河,台、殿,宫、堂,车、马,途、路。按:本格说得较为含糊,所说同对,从所举可对的例词来看,每一大类对中,有两小类。也即是同门的词语中,有一小类是完全同义的,另有一小类则不同义。不同义的则可对,不犯禁忌;同义的若对在一起,则犯合掌的大忌。这一类如:酒觞,宵夜,朝旦,山岳,江河,途路等。如单指同门不同义的词相对,则与的名对没有什么两样,完全可以归入的名对中。不必立此一格,由此可看出空海和尚博采而未精梳的情况。或曰:字对者,若桂楫对荷戈,“荷”是“负”之义,以其字草名,故与“桂”相对。不用义对,但取字为对也。或曰:字对者,谓意别字对是。诗曰:山椒架寒雾,池筱韵凉飚(筱中文为条)。山椒即山顶也,池筱,傍池竹也(从字义上看,两者不能相对)。此义别字对(因从字面上看,椒与筱同属草木门)。声对者,若晓路(对)秋霜,“路”是道路,可与“霜”对,以其与“露”同声之故。又曰:初蝉韵高柳,密茑挂深松。“茑”,草属,声与“鸟”同,故以对“蝉”。元氏曰:侧对者,若冯翊(对)龙首。此为“冯”字半边有“马”与“龙”为对;“翊”字半边有“羽”与“首”为对。此为侧对。又如泉流(对)赤峰,泉字其上有“白”与“赤”为对,凡一字侧尔,皆是侧对,不必两字皆须侧也。按:此对只一字形体半同,英字草属与桂字木属,同为草木门,故可对。诗曰:死生今忽异,欢娱意不同。又曰:寒云轻重色,秋水去来波。上是义,下是正名。此对也大体似的名,的名窄,邻近宽。按:从所举对例看,此格与第五种的互成对,没有区别。如“生死”对“欢娱”各自是同门对同门的,已经当句自对,然后成对。“上是义,下是正名”这句话的意思也不好理解。空海此格,来自《诗议》,例对完全相同,“上是义……”全句也照录原文。19、交络对(也名“蹉对”,因有参差成对之像,又名参差对。)或曰:此中“余”属于载,不偶“出入”;古人但四字四义皆成对,故偏举以例也。按:这种对,是为了不以辞害意——不因形式而损害内容的补救方法。所以作“通变”的处理。原文所说,恐难理解,另补几例,以助理解。“少”应对“多”,“密”应对“疏”,现以“密”对“多”,以“少”对“疏”,故是参差成对。“六幅”应对“一段”,“湘江”应对“巫山”,现在作交络状成对,平仄谐调,意义不损。这两个例了,可以较清楚的说明交络对(磋对,参差对)的含义了。再举一例:“舳舻争利涉,来往接风潮”,按理是“舳舻”对“风潮”,“利涉”对“来往”,倘不通变,调换过来,平仄不谐;参差一下,平仄既谐,意义不损。由于通变,故增此一格。由此也足见古人十分讲究对仗,但更要做到决不以辞害意。这是很值得重视的。按:此格没做任何解释。前句的“薰歇”与“烬灭”,后句的“光沉”与“响绝”,各自在本句成对,然后再上下句成对,这叫“当句对”,也叫“自对”。因“薰”、“烬”同类,“光”、“响”同类,上下句不同类。又例:“小院回廊春寂寂,浴凫飞鹭晚悠悠”的“小院”和“回廊”,“浴凫”与“飞鹭”各自当句成对,然后上下句成对。再如:孤云独鸟川光暮,万井千山海气秋。也是同一对法。道理与前面的相同。这一格,千余年来联界一直在用,且也是用得较多的一种联格。按:这一格也没有作任何解释。看例句,指字面上相对不很严格,只要大体对得上就可,主要是看上下句的情和境。情或境相同的,字面上大体过得去,便是含境对。如例联是从司马相如的《上林赋》中来的,其情与境是:一直在“怀念”,怀念得十分悠远,陷入沉思,四周便“寂寥无声”了(即使十分热闹,在“无闻无见”中,当然也是“寂寥无声”了。上下句情与境相同。按:此格也无一字解释。从例句看,其内容,下句和下句相反,字面含义也相反,以上下内容和意义相反的成对,这是后起联格中的“反对”。古人认为反对为优,正对为劣。因为正对,常易犯“合掌”之忌,面反对,不会犯合掌之忌;正对要拓开思路较难,通常都顺着上句下去,而反对则至少要从反向着眼,很容易拓开思路。古人从多数例句进行过考察,也结合自身的体会,自然得出了“反对优于正对”的结论。全其文采,不示至切,得非作者变通之意乎!若谓今人不然,沈给事(铨期)诗亦有其例。诗曰:“春豫过灵沼,云旗出凤城。”此例多矣。但天然语,今虽虚亦对实,如古人以芙蓉偶杨柳,亦名声类对。按:此格没有具体说明特点。从所有句例看,指上下句的词语结构不相同的,也在成对;就是说,从词语结构来看,对句中有不同结构成对的。如“萧萧”对“悠悠”可对,而“马鸣”是主谓结构,与之成对的“旆旌”是联合结构,本来不能相对,现在却也成对。“古墓”是偏正结构,“松柏”是联合结构,论理不能成对,却也成了对;而“犁成田”与“摧为薪”又可以成对的,一句之有按理不能成对,有可以成对的成对句出现,所以叫偏对。古人又把字分成虚字、实字的,要求实字对实字,虚字对虚字,虚实不能成对。沈(亻全)期的“春豫”是前实后虚,与之成对的“云旗”是两字皆实,已不能成对;从结构看,前者是主谓结构,后者是偏正结构,在诗中也对了,所以说,只要天然语便可以通变。此格,初学者不宜学习。也不能以有此格为借口,掩饰自己的失去推敲。通常短联较少这种情况,长联中常常可以见到,因语出天然,所以不成大毛病。按:这一格例句中“故人”对“空山”是实对实,因为中心词是“人”与“山”都是实词,。“云雨散”是实中有虚,“往来疏”都虚(旧属虚字),所以称作双虚实对。按:这一格与第十五种的字对、第十六种的声对,可以合成一格。“策”与“山”不能成对,但因“策”声近乎“泽”,借其声,故可以和“山”成对。“推荐”和“拂衣”不能成对,但“荐”可当作名词“松蒿”、“草荐”的“荐”,所以能和“衣”对。本格王利器先生的注语中引了一些例子,可以移来,以供读者进一步理解之用。如:“厨人具鸡黍,稚子摘杨梅”,因“杨”字与“羊”音同,可以用来对“鸡”。“枸杞因吾有,鸡栖奈尔何”,“枸”音同“狗”,可以借来与“鸡”成对“五峰高不下,万木几经秋”,“下”与“夏”音同,可以借来与“秋”对。“闲听一夜雨,更对柏岩僧。”因“柏”与“百”同音,可与“一”对。对上述补充例句的分析,故说此格,借音的可以并入声对,借意的可以并入字对,完全不必另立假对。诗曰:“浮钟宵响彻,飞镜晓光斜。”“浮钟”是钟,“飞镜”是月,谓理别文同是。按:这一格,联语的主体并非同类。钟属器用门,其声属虚字,“飞镜”喻月,月属天文门,月亮是实的,与虚的钟声都不能成对。这叫“精异”,如不仔细分析,则“浮”对“飞”是动词对动词,“钟”对“镜”是名词对名词,从虚实看,两两相当,所以可对,这叫“粗同”,又叫“理别文同”。诗曰:花明金谷树,叶映首山薇。“金谷”与“首山”字义别,同双声侧对。又曰:翠微分雉堞,丹气映檐楹。“雉堞”与“檐楹”,亦双声侧对。按:所以在双声前面加了个侧字,说明与双声有一定的差别。双声对,按字义可对,面且成对的双音词都是双声的。此格成对的词语,虽称双声,实非全是双声,如:金,侵韵JIN,谷,屋韵GU(四声);首,有韵SHOU(三声),山,山韵SHAN。金谷不是双声,首山是双声。雉堞不是双声,檐楹是双声。说得明白点,相对的主词中,是非双声的与双声的相对,成偏侧之状,所以叫双声侧对。与双声对有别。叠韵侧对者,谓字义别,叠韵来对是。诗曰:平生披黼账,窈窕步花庭。“平生”、“窈窕”是。按:此格与叠韵的差别是成对的词语,不属正对,但都属叠韵,所以可对,因而加个侧字。如:“平生少年日,分手易前期;及尔同衰落,非复别离时。勿言一樽酒,明日难共持;梦中不识路,何以慰相思。”此总(都)不对之诗。如此作者,最为佳妙。夫属对法,非真风花竹木用事而已;若双声即双声对,叠韵即叠韵对。按:这种总不对对,并非对格,也不能用作联格。习惯上,不将它与前二十八种分开,故亦照录。以上从《文镜祕府论》引出了二十九种对。除了其中一些格,可以归并(见每格后的按语),以及含境对、总不对对之外,大部分已被对联所吸收和采用。无形中,早已从《诗》、《对格》而形成了隋唐宋元各朝代的“联格”,虽然没有谁明文规定必须遵守这些“联格”,其实因师承关系,不管历代的撰联人是不是把它当成了联格,只要从小学习过对对子,得到过格律的训练,那么撰联时,必然自然而然的用上这些格。用句不仅限于诗句词句,更不限于唐人诗句。举凡作者感到适于表情达意的成句都可以取为己用。探梅踏雪几何时。今我来思,杨柳依依(《诗-小雅-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白石岗头曲岸西。一片闲愁,芳草萋萋。多情山鸟不须啼。桃李无言,下自成蹊(《史记-李将军列传-赞》)。他如鸥阳修《踏莎行》“草熏风暖摇征辔”用江淹《别赋》“闺中风暖,陌上草熏”句;苏轼《西江月》“照野弥弥浅浪,横空暖暖微霄”用陶渊明“山涤金霭,宇暖微霄”句;辛弃疾《霜天晓角》“明日落花寒食,得且住,为佳尔。”用晋人书贴:“寒食近,且住为佳尔”句,都属此类用法。所谓“用词”,指的是把故事或前人文句缩简为一个词语用在句子里,使人一见此词便联想到它所概括的事或成句。缩减的办法,或取其意其境,或取其人其物,或取原句一两个关键性的字眼,这也应看作是一种用典沈义父《乐府指迷》说:“炼句下语最是紧要。如说桃不可直说破桃,须用‘红雨’、‘刘郎’等字;说柳不可直说破柳,须用‘章台’、‘灀岸’等字。又用事如曰‘银钩空满’,便是‘书’字了,不必更说‘书’字了;‘玉箸双垂’,便是‘泪’了,不必更说‘泪’。如‘绿云缭绕’,隐然‘髻发’;‘困便湘竹’,分明是‘簟’。正不必分晓,如教初学小儿,说破这是甚物事,方见妙处。”这里所说的是“红雨”、“刘郞”、“章台”、“灀岸”、“银钩”、“玉箸”、“绿云”、“湘竹”都是从典故成句中提炼出来的词语。这种用法在格律派词人作品中最为多见,他们为求字面的典雅含蓄,有时会弄得一般读者莫名其妙。姜夔《踏沙行》说“分明又向华胥见”,什么叫“华胥见”呢?原来说的是“梦中见”。《列子-黄帝》说黄帝“退而闲居大庭之馆,斋心服形,三月不亲政事。昼寝而梦,游于华氏之国。”“华胥”代指“梦”的出处就在这里。这种用典方法与用事不同,它不是通过概括故事而扩大词句含义,而是缩事为词。一般并不能使词意更加深刻,也不能扩大词的容量,所以在艺术上是不足取的用典有明用,暗用。无论用事用句,使读词者从字面上一眼可辩出的,是明用;表面上与上下文句融合为一,不细察则不知为用典的,是暗用。明用有如玉石器皿上镶嵌的宝珠,制作者有意要借其色泽光彩增加器皿的价值;暗用则如清泉中溶入白糖,制作者定要亲口尝试才能品咮到它的甘甜。比如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下片:先看“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冯唐是汉文帝的近臣,苏轼写自己密州出猎的情景,怎么忽然扯到冯唐呢?显然是用典了。这就是明用。冯唐是个敢于正言直谏的人。汉初云中太守魏尚低御匈奴有功,后因小事被文帝治罪,冯唐认为文帝处理不当,是不善用人,就在文帝面前力保魏尚,复为云中守。(见《史记-张释之冯唐列传》)苏轼这里所以要用这个故事,主要因他当时为反对新法被贬,后来改知密他是个关心政治的爱国诗人,时时记挂着西北方西夏的严重威胁,渴望为国出力。他以魏尚自况,希望能有一个像冯唐那样识才敢谏的人,为自己在神宗面前保荐,派人将自己召回,委以重任。这样的话,在当时以受贬之身是不能直陈的,于是选取了这个切合境遇的典故,既表白了自己的委曲,提出了自己的希望,又暗示神宗应当作一个纳谏举贤的明主再看“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表面看来好象跟“出猎”很合拍,是写弯弓射雕的情况。其实这是用《楚辞-东君》“举长矢兮射天狼”的典故天狼,星名,旧说以为主侵掠。作者用以比喻西夏等入侵者。“射天狼”则表明自己御敌保国的决心。这就是暗用。再如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这首词用了很多典故寄寓自己报国无路,壮志难酬的悲愤这情,有的明用,一望而知是用典;有的暗用,完全溶入字里行间。上片是即景生情,典故多暗用。除“玉簪螺髻”、“把吴钩看了”显然是用典外,其余如“遥岑远目”“无人会、登临意”都是暗用,它们都有出处,但不知出处仍然可以理解词意。下片是直抒愤懑,典故多明用。除“忧愁风雨”不明处也能讲通外,“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郞才气”、“树犹如此”等都显然是用典,不知出处就很难解通了。"玉簪螺髻"指山。典出韩愈《送桂州严大夫同用南字》诗:“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和皮日休《缥缈峰》诗:“似将青螺髻,撒在明月中。”“吴钩”是吴王阖闾的宝刀,“把吴钩看了”典出于杜甫《后出塞》:“少年别有赠,含笑看吴钩"句,指有着报国封侯的志向和能力。“遥岑远目”意思是“眺望遥远的山影”。语出韩愈《城南联句》:“遥岑出寸碧,远目增双明”。“栏干拍遍”是宋代刘孟节的故事,刘好学绝俗,经常凭栏静立,怀想世事,曾写诗说“读书误我四十年,几回醉把栏干拍”(见王闢之《渑水燕谈录》。“休说”句典出《世说新语》。张季鹰在洛,见秋风起,思吴中乡土名菜“鲈鱼脍”,说:人生贵在能适意,怎能跑到几千里外去受官职的拘束?于是立即返吴。“求田”句出《三国志-陈登传》。刘备批评许汜不能忧国忘家而祗知求田问舍。辛用此二典表示自己不忘国事,却又无可奈何。“树犹如此”典出《世说新语》。东晋桓温北征,经金城,见南渡前手种柳已经十围,概叹道:“木犹如此,人何以堪!”辛用此典表示时光空逝,壮志难酬。明用、暗用各有优劣,要看内容的需要,决定采用哪种方法。一般说暗用比明用自然,而明用比暗用引人注目;明用必须知道典故原意和引义,才能起作用,而暗用虽不明出典,也能读通,但要想理解得深,仍然需要知其出处。用典有的或径取典故本来含义,或以原意为基础略加引申,这都是正用典故,大多数用典属于这种情况。像前举苏轼《江城子》,“遣冯唐”、“射天狼”两典都是正用其义的。也有取典故所述人、事而反其意用之的,例如辛弃疾《满江红》(送李正之提刑入蜀),他对李寄予很大希望,积极鼓励他入蜀干一番事业,开头却用李白《蜀道难》“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的典概括为“蜀道登天”。李白所突出的是蜀道的高危艰险,辛弃疾却强调通过艰苦的攀登可以上达青天,这就是反用典故了。上面,举了一些例了说明几种常见的用典方式方法。在成千上万首词中,用典方法变化甚多,不是几种方法所能概括得了的。就是在一首词中,各种方法也会交错使用,总以有利于内容的表达为目的。下面举辛弃疾的《破阵子》(为范南伯寿)为例,综合地说一说古人用典的方法。掷地刘郞玉斗,挂帆西子扁舟。千古风流今在此,万里功名莫放休。君王三百州。燕雀岂知鸿鹄,貂婵元出兜鏊。却笑卢溪如斗大,肯把牛刀试手不?寿君双玉瓯。词有序:“时南伯为张南轩辟宰卢溪,南伯迟迟未行,因作此词勉之。”范南伯,名如山,是辛弃疾的内兄。范氏一家都是很有民族气节的人,他父亲范邦彦曾仕金为蔡州新息令,后率豪杰开城迎宋军,举家归宋。他很钦佩辛弃疾的忠心赤胆而把女儿嫁给了辛。辛跟范如山“皆中州之豪,查得甚”。范如山是个有才干的政治家,刘宰《故公安范大夫行述》说他“治官如家、抚民若子”,极受百姓拥护。他颇有优世之心,常思恢复北土,但有感于政治腐败,当道非人又很想学陶渊明“躬耕南亩”,隐居不仕。淳熙五年(公元1178年)六月,南宋主战派名相张浚的儿子张栻(自号南轩)任荆湖北路安抚使,颇想干一番事业,因范如山从金人占领区来,“知其豪杰,熟其形势”,便请他担任卢溪县令(即所谓“辟宰卢溪”)。范如山并不相信朝廷真能有所作为,故“迟迟未行”。辛弃疾当时正任湖北漕运副使,很希望范能出仕荆湖,“因作此词免之”。词的主题就是劝他以国事为重,“万里功名莫放休”,时时挂念“群主三百州”,努力做出所能及的贡献。明乎此,再看辛词所用的典故,就可以看出作者手法的高明、用心的细腻。作者一开篇用了两个典故:一个是,鸿门上刘邦令张良献玉斗给亚父范增,范增痛感项羽不听劝告放走刘邦,贻下后患,而将玉斗置于地,拔剑撞而破之。另一个是,春秋吴越之争时,范蠡(LI)献西于吴王,以瓦解吴王斗志;灭吴后,不受越封,复取西施乘舟游五湖而不返。写法都是似明而暗,一看便知是用典,但真正的用意却没有直接说出来,甚至连范增、范蠡的名字都与范如山同姓,又都是才智出众,有胆有识的谋士,因而即以二范比如山,希望他成为二范那样的人物,能竭诚尽智为自己的君国作出应有的贡献。这个看来隐晦的开端,不但艺术上很有特色(隐含范如山姓氏,却不出一范字),从词的主旨说也是很好的开端,有了这个开端垫底,下面几句正面劝勉的话就显得很有力量,很动感情了:“千古风流”应在我辈身上,不要轻抛建功立业的时机,要时时想到大宋的万里江山呵!下片针对范如山“迟迟未行”的思想活动,进行劝勉:一方面称赞了范的大才宏志,预言他定能有所成就,一方面劝告他不要嫌卢溪令职位低小难以发挥作用,而应当以之作为搞大事业的起点。为了同时表达这两方面的意思,作者选用了四个典故。一是陈涉辍耕垄上,概叹“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的故事。借此表明自己理解范的志向,他的不愿就任是想有更大的作为。二是用南宋将军周盘龙的故事。周年老不能守边,还朝为散骑常侍(皇帝侍从,能预闻要政),世祖戏问他:“你戴貂婵(近侍贵臣冠饰)冠比起戴兜鍪(DOUNOUF都谋)战盔来如何?”周答:“此貂婵从兜鍪中出耳。“意思是说我成为近臣是在战场上拼杀得来的,不是靠了恩宠。这里表示自己理解范有更大的才能,想得到更能发挥作用的位置,但要想得到更大的尊荣,要想得到参预朝政的要位,必须在实际工作中多所表现,积累“战功”。三是南朝宋大将军宗悫(QUE却)的故事。宗晚年为豫州刺史典签多所违执,宗怒叹“得一州如斗大,竟遭到典签的慢待!”辛借此表示自己体会到范的心情----以大材而居小小卢溪,且行动不能自主,难有作为。但也是劝他:宗悫都难免屈居下位,受小人之气,何况你我。四是孔子至武城,闻弦歌之声,认为割鸡无无需用牛刀的故事。辛反其意而用之,鼓励范南不妨以牛刀杀鸡,一试身手,把卢溪治里好,以显示自己的才能。这六个典故,有明用(如三、四),有暗用(如五)(如一、二、、三、四),有反用(如六),有的字面上已经把意思点明,有的意在言外,必须细加品味,才能体会得到,全词变化丰富而始终扣紧主题。唐教坊曲。刘禹锡、白居易并作七言绝句体,五代时起始流行长短句双调小令,又名《卖花声》。五十四字,前后片各四平韵,多作激越凄壮之音。《乐章集》名《浪淘沙令》,入“歇指调”,前后片首句各少一字复就本宫调演为长调慢曲,共一百三十四字,分三段,第一、二段各四仄韵,第三段两仄韵,定用入声韵(唐宋人词,凡同一曲调,原用平声韵者,如改仄韵,例用入声,原用入声韵者,亦常改作平韵)。《清真集》入“商调”,韵位转密,句豆亦与《乐章集》多有不同,共一百三十三字,第一段六仄韵,第二、三段各五仄韵,并叶入声韵。慢曲。词中领格字,除“嗟”字用平声领四言二句外,馀如“正”、“念”、“向”三字皆得用去声。上片写的是白天,下片写晚上,晚凉天静,月华普照,全词的境界闪出一丝亮色,主人公的心情也为之开朗.可这月亮已非故乡之月,就像建安时期王粲《登楼赋》所说的"虽信美而吾土".于是他由月亮想到当年月光照耀下的秦淮河畔的故国宫殿.但玉楼瑶殿已非我有,明月照得再亮,也只能徒增伤感.后主总是这么执着地留恋过去,故国成了他解不开的情结.故国情结是他后期词作的一大主题,也是他打发孤独寂寞时光的一副强心剂.但故国情结并不能解脱心中的屈辱与痛苦.他靠回忆过去打发时光.可是一旦从过去的往事中回到现实,又痛苦不堪.这样周而复始,后主深深地陷入了无法解开的心理怪圈.此词上片用倒叙手法,帘外雨,五更寒,是梦后事;忘却身份,一晌贪欢,是梦中事。潺潺春雨和阵阵春寒,惊醒残梦,使抒情主人公回到了真实人生的凄凉景况中来。梦中梦后,实际上是今昔之比。李煜《菩萨蛮》词有句:“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所写情事与此差同下片首句“独自莫凭栏”的“莫”字,有入声与去声(暮)两种读法。作“莫凭栏”,是因凭栏而见故国江山,将引起无限伤感,作“暮凭栏”,是晚眺江山遥远,深感“别时容易见时难”。两说都可通。“流水落花春去也”,与上片“春意阑珊”相呼应,同时也暗喻来日无多,不久于人世。“天上人间”句,颇感迷离恍惚,众说纷纭。其实语出白居易《长恨歌》:“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天上人间”,本是一个专属名词,并非天上与人间并列。李煜用在这里,似指自已的最后归宿。应当指出,李煜词的抒情特色,就是善于从生活实感出发,抒写自已人生经历中的真切感受,自然明净,含蓄深沉。这对抒情诗来说,原是不假外求的最为本色的东西。因此他的词无论伤春伤别,还是心怀故国,都写得哀感动人。同时,李煜又善于把自已的生活感受,同高度的艺术概括力结合起来。身为亡国之君的李煜,在词中很少作帝王家语,倒是以近乎普通人的身份,诉说自已的不幸和哀苦。这些词就具有了可与人们感情上相互沟通、唤起共鸣的因素。《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如此,此词亦复如此。即以“别时容易见时难”而言,便是人们在生活中通常会经历到是一种人生体验。与其说它是帝王之伤别,无宁说它概括了离别中的人们的普遍遭遇。李煜词大多是四五十字的小令,调短字少,然包孕极富,寄慨极深,没有高度的艺术概括力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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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0-02-14 10:26:53    阅读: 次    来源:漫写短文网

人间有情难眷属,多少离别泪戚戚。
红颜回首眸中意,常使英雄剑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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